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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劲的扒拉着女孩的膝头。聿梵呢将狗狗搂在怀里，转身去了浴室，看见盥洗台上阿耀的洗漱用具，剃须泡沫剃须刀，眼泪掉的更多更快……
没有阿耀的公寓房间，就是一个空壳子。
女孩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公寓。
羽荆公寓802室。
今天上午，袅袅没有课程安排。
书房的门从昨晚九点到现在九点，整整十二个小时，小舅舅没有踏出一步。
阿粒和benjamin离开书房后，袅袅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女孩端着白玉盘子和玻璃水杯走了进来。
袅袅抬眼就看见站在窗前抽烟的男人，茶几和书桌上的烟灰缸里蓄满了烟头。
小舅舅已经好几天没有抽烟了。
“是不是……佤邦那边出什么事了？还是缅甸。”
听到女孩的声音，男人才转过身来，眉头皱在一起，“谁让你进来的？”瞧着女孩抬手捂着口鼻的模样，男人碾灭了烟头，攥着女孩的胳膊带出了书房。
“小舅舅，你一夜没有睡？”袅袅打量了一眼男人的脸色，可以说是很差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。“我给你做了早餐，吃点吧。”
钟湛略一偏头，壁钟上时针已经快要爬到10点了，错过了早饭时间，也没来得及给她做油条，“我儿子牛奶喝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问你话呢？哑巴了。”男人看着女孩躲闪的眼神，没再废话，走去厨房冲泡起了奶粉。
一杯浓浓的牛奶塞进手里，袅袅感觉心里暖暖的热热的，“你儿子想要抱抱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男人声音暗哑，尾音上挑，这根本不像是别袅袅会说的话。
“他……他昨晚睡得不好，想要你抱抱他。”女孩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，脸颊有些发热发烫，莫名其妙就想要抱抱这个高大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