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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话他也没办法说啊，难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的脑子就是不好用。少年已经开始要面子了。他还不好意思呢！
不过他虽然学八股时，脑子不好用，但这个时候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。
“母妃，您就让我去吧！
如果文家不肯收我，我就留在外祖家呗。
外祖可是博古通今的，谁还能有外祖的学问好？”
这话说的王妃没有办法反驳，毕竟自己父亲的学问确实在大煊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卷耳见大家商量的差不多了，就准备告辞回去安排生意上的事了。她一抬头正好看见顾衍之盯着顾凛之看。
顾凛之就坐在那咬着下唇，不知在思虑些什么，完全没注意有人一直盯着他。
卷耳和顾善之的眼神将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顾凛之身上。
顾凛之这个人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，王爷还很少见自己的二儿子思虑这么重。
“凛之？在想什么呢？
可是怕文家不收你？
不收就不收，你也没有什么损失，这一趟就当是去看你外祖的。不要负担太大！”
顾凛之被叫的回了魂，看见大家都盯着自己，一下子脸红了起来。
“那个…
儿子不是为了这事儿！”
说着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。、
“母妃，儿子有一事相求。
儿子想着，若是儿子这次去求学，没有两年大概是不能回来了。
但儿子有一心仪的姑娘，姑娘年岁已经大了，只怕儿子回来后，姑娘就会嫁人了。能不能辛苦母亲这几天跑一趟，帮儿子询问一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等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