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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住伸手去碰他。
结果，仿佛是碰到了刺一般，手指的刺疼让她迅速收回了手并游开。
她在水中来回游了好几次，在想着什么，在焦躁什么，脸上那裂开快到耳根的嘴角，又仿佛在兴奋什么。
“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。”
颤抖的声音，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。停下来也是睁大双眼盯着乐正羽华，脸上兴奋的表情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你认识我？”
鲛人突然停住了兴奋，脸上诡异的笑容渐渐消失。
“不认识。只不过是活得久了，听到的传说比较多而已。”她又游开，在水里发了疯似的游来游去，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着：“天神天魔将再次重临人间，神会被拉下神坛，新月将重新升起，照拂四方。”
一边说着，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容来，突然又停住看着乐正羽华，口里念着：“天神已经重临人间，天魔亦在蠢蠢欲动，战争，终于要来了，哈哈哈，终于要来了。”她又冷静下来，问乐正羽华：“你要去第七层是吗？”
乐正羽华带着试一试的口气回道:“是。”
“那就去吧，哈哈哈，那就去吧。”
说着，她往上一挥手，三个人被卷入水流中，无法挣脱，然后就到了第七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