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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前击去……
没什么优雅可言。
对比方才柳生舞剑的潇洒风流，这场景和杀猪的有什么区别。
卓禾扶了扶额，雷无缓缓侧过脸去，柳生则是生生忍着肚子里的笑声。
可惜，长了肚脐眼的肚皮憋不住气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没几秒他就爆发出分贝惊人的大笑，吓得陈洛语持剑的手都微微一抖。
这剑气因此落到了石凳上。
然而……还是没什么动静。
那娃娃音这会不敢说话了，虽然它很想把责任推给不会舞剑的陈洛语身上，但是刚刚陈洛语的确输入了不少灵力给玉剑。
“嗯……这就是玉灵的剑气吗？”柳生刚从笑岔气里恢复过来，眼中满是不屑，出口的言语更是直白：
“这什么垃圾啊哈哈哈！”
那小女娃闻声愤怒地“哼”了半响，也没脸皮反驳什么。
他似乎还觉得毒舌地不够痛快，走上前去用指头碰了碰那个凳子，发现它依旧岿然不动。
这连拿来杀猪都有困难吧？
他的思路已经开始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，寻思着怎么利用好这个伴生玉灵。也许——高产纯玉，然后卖钱？
这么想着，他觉得也挺划算的。屁股就随意往那石凳上将要坐下，手里多了一个本子用来算账。
“砰！”
只见整个凳子在他落坐的前一秒炸成了粉碎，他的屁股就硬生生摔倒了地上，手里的本子都被震地掉出了一大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