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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带，不过我现在就去拿。”
孔明摇了摇头，然后挥手把助理招过来，：“你去给我拿一只笔和一个新的笔记本过来。”
少年忙：“这怎么好意思？”
孔明摆摆手，道：“你不是替自己要签名的吧？”
少年尴尬地笑了笑，：“你看出来了。”
孔明头，道：“你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明星，反倒是像在看一件古董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？”
少年一时语塞，不知如何接话。
孔明不以为意地微笑着摇摇头，随口问：“你在哪家公司高就？”
少年答道：“我在问鼎写。”
“噢，是你，五楼十二城？”
少年头，他正是笔名为五楼十二城的宁轻舟。
“我一直很好奇，你为什么会取这个笔名？不是十二楼五城吗？”
“以前背这首诗的时候，因为顺嘴，老是记错，后来申请笔名还是习惯性的写成了‘五楼十二城’。”
孔明笑着头，表扬道：“你很了不起，我想再过几年，你们这个行业会发展得更好。”
“您也关注网文吗？”
“前段时间，网上到处都在我被一部网络击败，我很好奇就略微研究了一下，感觉是很有前途的一个行业。”
宁轻舟道：“您都这个行业有前途，这个行业肯定差不到哪去了。”
两人正聊着，孔明助理拿来笔记本和笔，孔明问：“吧，写给谁？”
“黄鹂，两只黄鹂鸣翠柳的黄鹂。”
孔明嗯了一声，潇洒挥笔写到：“给黄鹂：祝你生活愉快、天天开心！你有一个很棒的朋友，感谢你的支持。”然后落款“孔明”。
宁轻舟接过签名，了句“谢谢”。
“举手之劳，不用客气，我看还有时间，一起过去阳台坐一会？”
“好。”
两人走到阳台的沙发前坐下，孔明问：“你平时有关注娱乐圈吗？”
宁轻舟头。
孔明微微一笑，：“那应该也听过桃园兄弟了。”
“听过的，”宁轻舟笑道：“即使以前不熟悉，你加入之后也变得如雷贯耳了。”
“十二少过奖了。”孔明呵呵一笑：“那你觉得，我选桃园兄弟的做法算不算明智？”
宁轻舟想了一会，：“关于你选择桃园兄弟的这个决定，网上已经有大把大把技术贴分析，我就不重复了，不过今天在那样一种局面下碰到您，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。”
“看。”
“那故事在某个春天，一群大户人家的太太、贵族夫人、姐以及其他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去一个山野之地观赏樱花，不过那个山野之地有一个非常不方便的地方，就是没有一个像样的厕所，以至于那些内急的太太姑娘们只好在一些农家的简易厕所里方便。
这个时候，一个名叫张三的贫苦农民就想到了一个赚钱的主意，他在樱花山旁修建了一个干净的厕所，上面挂了一个牌子，‘方便一次三元’，生意火爆，很快发了一笔财。”
孔明这时接道：“这个地方做厕所生意的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没有错，张三发财之后，村里另外一个叫李四的农民非常嫉妒，于是他也修建了一座厕所，而且他这座厕所修建得更华丽、更奢侈，上等的青砖、流光的琉璃瓦、杉木的梁柱、香蒲草的天花板，而且窗户开得还是落地窗。此外，厕所内壁还贴上了各个名家的高仿油画……总之相比于张三那座平民厕所，李四这座厕所堪称别墅厕所。”
孔明微笑头。
“厕所豪华，收费自然也是不同，李四这座别墅厕所用一次要花八元。”
孔明终于忍不住笑道：“更加会把客人吓跑。”
“是的，即便是那些前来观赏樱花的贵族太太们也觉得过于奢侈，钦佩之余，望而却步，最终李四的别墅厕所生意惨淡。”
孔明饶有趣味地问：“他如何扭转这个局面？”
“他后来备足干粮和水，假装游客，然后花了三元钱住进了张三的厕所中，并从里面把厕所锁了起来，只要有客人来上厕所，他就在里面咳嗽吓走她们，于是别墅厕所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。”
孔明听到这里，哈哈大笑，问：“故事到这里结局吗？”
宁轻舟摇摇头，：“后来李四被张三家厕所的臭气熏死，引发了很大一阵轰动，传到后来，有人李四是史上第一个自杀的油画艺术家，也有人是他是一位以身殉道的得道高人，众纷纭，但有一为世人所公认，那就是李四是在厕中证道功成。”
孔明听完这个故事，笑容渐渐收了起来，：“李四为打破张三垄断，苦心经营，逆流直上，这是他的勇敢；
但是他对客户需求判断不明，做了错误的经营决策，这是他的不智；
最后他为了自家生意，以性命毁掉对手的生意，这脱不开恶性竞争的范畴；
至于他身死之后，被传‘厕中证道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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