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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京城外的朝霞观规模宏大，分为山上山下两个部分，山上有聚灵阵，修炼的地方，山下的一片建筑是用来待客的，最重要的建筑就是那个放着测灵石的台子。派专人看守，谁都可以去试，只要亮了就能拜入朝霞观。
第一天人满为患，早就等不及的权贵们带着各自的孩子排队测试。
如此过了几天，测灵石始终没有亮过，他们开始忍不住阴谋论了。毕竟这些都是宋真人的一面之词，他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，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个普通的石头，除了圆了点，没什么特别的。
上层带动下层。权贵们想什么底层人不知道，那些消息闭塞的平民百姓只知道这个新建的朝霞观很灵验，那个台子上的石头能保人平安，来朝霞观的大官们都要摸一下。
谣言越传越真，至此还发展成了一个朝霞观的传统，第一次来的人都会摸一下测灵石。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了很久以后。
权贵们的热情衰退了，但依然派人关注，他们就想知道这个玩意除了宋真人外，还能不能亮起来。
元熙实力在那，加上那些丹药，他们就算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测也不敢到处乱说。
一年过后，关注的人越来越少，他们基本上默认宋真人并不是想真心收徒的，这只是他搪塞的借口。
“四弟。”
“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找我。”
宋知益来到山上的朝霞观，看着还有心情喂鱼的弟弟，忍不住叹气。
宋轩文沉不住气道：“四弟，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过分，明明是他们自己没有资质，偏偏在背后胡言乱语，说是你……，气死我了。”
他不想那些让那些难听的话影响元熙的心情，直接略过了。
元熙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二哥何必生气，那些小人也只敢在背后说说而已。”
“听说二嫂怀孕了，恭喜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