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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……”服务员惊恐着跪下来，几乎要哭出来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可以赔钱的……”
盈满了水光的眼睛看着江北笙姣好的脸蛋，服务员害怕的肩膀剧烈的抖动。
闲云野鹤的客人多是些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，她这种身份，是绝对得罪不起的。
尤其是这个扶桑阁包厢，上一位坐在这用餐的可是市长先生，就连包间费都是一笔天价。
由于价格昂贵，少有人消费得起。
这趴在地上抱着碎了屏的手机嘤嘤嘤的，指着要了这最奢华的包厢，说不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呢。
江北笙闻言，连连冲她摆摆手，“没事，不打紧，没关系，不就是个手机吗……”
说着嘟着嘴眨眨眼，酡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，面上却是一副土豪的做派，“世间万物，皆有因果，它这可不是凭白碎的，这是提醒我该换手机了……”
压下心底浓浓的不舍，把手机反手扔进垃圾箱里。
“换……，搓完这顿，我……换就换，咱也不缺这个钱……”
许是因着醉酒，她吐字有些含糊，说话颠三倒四的。
偌大的水晶灯闪耀着光芒打在她染着绯红的脸颊上，美的如似画中人。
服务员感激的起来，千恩万谢的鞠了个躬，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————
“我知道了父亲，不会让您失望的……”
洛歆娅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，路过一个包厢，服务员正从里面退出来。
她透过门缝匆匆一瞥，看到了女孩灯光辉映下一个模糊的侧脸。
电话那边的人还在交代一些事项，她挨着一扇窗户停下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，漫不经心的听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。
良久，电话挂断，洛歆娅转身折回几步，对着在外面侯着的服务员礼貌的笑了笑。
“你好，我和我朋友约在这个包厢吃饭。”
服务员顿时眉开眼笑，洛歆娅可是他们这儿的贵客，“那位小姐已经在里面了，菜品也已经上齐，洛小姐，我带您进去。”
“好的，多谢。”
洛歆娅跟在服务员身后进了包厢，目光触及桌上东倒西歪的白酒瓶。
秀美微不可查的蹙了下，扭头，对服务员出声道：“麻烦你，帮我倒两杯热牛奶。”
“好的洛小姐。”
洛歆娅在江北笙旁边的椅子上坐定，女孩像是才发现有人靠近，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，“你是谁啊？”
这么白痴的问题，显然是喝醉了，而且醉得不清。
洛歆娅忽然松了一口气，把酒瓶挪得离女孩远了一些。
才不急不缓的出声道，“我是谁不重要，你告诉我，你是谁？”
清冷的声音里带了点诱哄的味道，洛歆娅故意压低了声音。
女孩大口嚼着肉，飞快回了她俩字儿：“我还能是谁，仙女呗！”
洛歆娅：“……”
一时无言，看着女孩踩在椅子上的脚，口红都吃花了，嘴角还满是油渍。
嫌恶的皱了眉头，简直太过粗鲁，一点没有淑女该有的半分样子。
洛歆娅目光深邃的打量她，真是难以想象，苏陌北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。
也是奇怪，那人平常好似对江北笙宝贝的紧，怎么舍得放她一个人出来买醉。
就不怕，遇见像她这样的坏人？
服务员递上来牛奶，洛歆娅接过，捂着鼻子，凑近了一点把牛奶喂到女孩嘴边。
眉眼一贯的清淡，语气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命令，“喝了。”
醉鬼江北笙被迫叼着杯壁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两下，委屈巴巴的，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洛歆娅随口敷衍，“能让你快活的东西。”
江北笙松了嘴，往椅子里缩了缩，抱住自己，“春药？！”
嘴角抽了抽，洛歆娅简直想扭开她的天灵盖，看看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脑回路。
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，“是对身体好的东西，快，给我喝了。”
江北笙扒着椅子不肯就范：“好凶啊，电视里坏人都是这么演的。”
洛歆娅：“……”
———
苏陌北到闲云野鹤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8点。
问过服务员，江北笙容貌太过出彩，所以服务员映象颇为深刻。
几乎是把照片递过去的同一时间，就认了出来。
“这位小姐的确在本店用过餐，不过很快就走了。”
苏陌北鹰眸扫过去，“她一个人？”
手里拿着前台打印出来的账单，一顿饭吃了七万块，笙笙哪来的那么多钱？
果然，服务员恭敬的回，“洛小姐和这位小姐是一起的。”
高大的身形一晃，苏陌北眼底光影明暗交错，声音艰涩的开口，“是……哪个洛小姐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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