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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卫室的灯亮了，窗帘上一道人影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“谁啊？”
出乎意料的传出来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说话人的年纪至少是六十岁以上。
洛小川没有答话，静静等候着。
很快门开了，一个老汉披着一件军大衣，带着老花镜，拿着手电走了出来。
手电光照过来，洛小川连忙用手遮挡了一下。
他的视力很好，所以不怕暗，怕亮。
太亮的光会让他的眼睛不舒服。
“大爷，我找王德文。”
洛小川说道。
“他值白班，晚上不在。”
老汉说着转身就要回屋。
“大爷，您知道在哪能找到他吗？”
洛小川追问道。
老汉停顿了片刻，冷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这小子有了钱就不安生。我来接班的时候，这小子说捡到了钱。”
“我就说嘛，屎难吃，钱难挣，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。”
眼见老汉要关门，洛小川赶忙问道：“大爷，您知他家在哪吗？”
“家？”
老汉冷笑了一声，唾弃道：“他那种人不配有家。”
咚！
老汉用力关了门，熄了灯。
洛小川没有再打搅。
而是快速返回了出租车，说道：“师傅，去御水堂。”
“哥们，你到底要去哪？”
“少废话，走不走？不走把你留在这。”
“走……走，马上走！”
司机一脚地板油，飞速离开了墓园。
两人刚到了御水堂门口，邱天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小川，王德本的手机开机了，就在御水堂五楼。千屿现在就把信号发送到你手机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一声消息提示音。
洛小川看到自己手机上亮起了一个红点。
“欢迎光临，两位是洗浴呢？还是按摩？”
“滚！”
桑摇光怒吼道。
她看上去是会来这种地方消费的吗？
这个点还得陪着洛小川瞎转悠，她的火气很大。
洛小川更是不管不顾直接朝着电梯冲了过去。
“哎！你们干什么的！”
“保安！保安！”
迎宾门童大声喊道。
等保安赶过来的时候，洛小川和桑摇光已经到了五楼。